我差不多坐了一個小時,直到感覺腰酸了,準備去床上躺會。
在拿走手機的時候發現視頻還在繼續,他竟然沒掛,而且還是對著他的人。
“你為什么不掛?”我問他。
“不想掛,這樣我雖然看不到你的人,但可以聽你的聲音,”秦墨的深情總是猝不及防。
可我卻有些無情,“那我要掛了,不給你聽的機會。”
“你困了嗎?”秦墨問我。
“不困,但是累了,”我說話的時候也躺到了床上,“再見?!?
隨著這兩個字我掛了視頻通話,不過接著我的手機就有信息進來,我知道是秦墨。
打開信息,果然是他發的:喬喬,好好睡覺。
我沒有回他,而是關上了手機,閉上了眼。
沒過多一會,手機又響了,我以為又是秦墨發的消息,我便沒有理會。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我拿過手機看時間的時候,才看到收到的信息,但不是來自秦墨,而是‘公義在心’的:明天下午三點,你父母墓地見。
看到這幾個字,我慌了。
我現在萬里之外,如何能與他相見?
于是我連忙編了信息回過去:抱歉史警官,我現在國外,能另約見面時間嗎?
那邊沒有回復,我的眼皮莫明的跳了兩下,心竟有些不安。
可是我又不能讓別人替我去跟他見面,于是我又試著發了條信息:史警官,我回去就聯系您,可以嗎?
這條信息發出,那邊很快顯示對方正在輸入——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