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,“秦墨,你太女權(quán)了,以后你要是有女兒,那還得慣上天。”
秦墨的喉結(jié)滾了滾,“嗯,我們的女兒,我自然慣著。”
我先是一愣,接著臉倏的紅了,又把臉趴在他的頸間,“誰說要跟你生女兒了。”
“嗯,現(xiàn)在不生,等我們辦完婚禮再生,”秦墨附在我的耳邊低喃。
聽到他說辦婚禮,我就想到了之前他說秦建跟江家的合作談成了就有娶我的錢了,“對了,秦總和江昱珩談的合作怎么樣了?”
“差不多了,”秦墨說完便扣緊我的腰,“怎么,想做秦太太了?”
我在他頸間搖頭,嬌羞的否認,“才沒有,順口問問。”
“可我想,”秦墨低喃,“天天都想。”
這話說的好像他從未得到我,所以很想得到我似的,而他明明已經(jīng)得到了。
那么直白的話我問不出來,只好含蓄道:“我們不是都在一起了嗎?”
“傻妞,我的想不是只想要跟你耳鬢廝磨,我是想光明正大的成為你的丈夫,以被認可的合法身份跟你一起度過余生的每一天,風雨同行,福禍共擔,做你最堅強的依靠,讓你想哭的時候有個懷抱給你抹眼淚,讓你想笑的時候有個肩膀給你擁抱,讓你......”
后面的話我沒讓秦墨繼續(xù)說下去,因為我吻住了他。
這些就夠了。
不再需要別的理由了。
眼淚順著我的眼角落了下來,滑進我們癡纏的吻里。
秦墨被我的眼淚嚇到,他按住我停止了這個吻。
我則一臉淚的沖他笑著,我敢肯定這是我這十年來最幸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