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懷疑過,但他確實沒有,秦瑩跟我說過,他資助過很多人,大概賺的錢都捐了吧,”我的話讓溫涼嗤了一聲。
“沒想到長的人模狗樣的,腦子卻不靈光?!彼@話是諷刺秦墨傻。
做善事可以,但要先保證自己的生活。
我輕笑,“別這么說,他做這些應(yīng)該都是為秦瑩積福報的。”
“行,反正你就是向著他護著他,”溫涼吡我。
“你不護著顧教授?”我的戲謔沒有得到溫涼的回復(fù),而且看著她的樣子,能感覺到笑容下面隱藏的陰郁。
她是舍不得顧巖走的。
我跟上溫涼的腳步,“既然不舍得他走,而且你們都確立了關(guān)系,為什么不說出來?”
她走到了露臺那邊停下,“說出來會讓他為難,也會顯得我不懂事?!?
“談戀愛要懂什么事?”說完我就自嘲的笑了,“曾經(jīng)我跟江昱珩在一起的時候,就是怕他覺得我不懂事,處處表現(xiàn)的懂事體貼,結(jié)果呢?”
溫涼看著窗外的夜色,“我們不一樣的?!?
哪里不一樣,我不知道,也沒有深問,但是問了別的,“那個女助手姓蘇的,也會跟他一起走嗎?”
“嗯,他們是搭子,去哪都是一起的,”溫涼說的十分自然。
他們一起,那溫涼呢?
這話我沒問,因為這是等于往溫涼心頭扎刀子,她之前就覺得顧巖跟那個蘇暮煙是登對的。
“怎么,擔(dān)心顧巖被她拐走?”溫涼轉(zhuǎn)頭笑看著我。
我笑了下,“你都不擔(dān)心,我擔(dān)心個毛,顧巖又不是我男人?!?
“喬喬,說出來你可能不信,我真不擔(dān)心,”溫涼重又看向夜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