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在忙,”我這一張嘴發(fā)現(xiàn)聲音竟然啞了。
想到先前我和他的失控,我的臉倏的紅了。
秦墨也看到了,“我一會給你買點潤嗓的含片。”
“不要,我......”后面的話我卡住了。
秦墨黑眸看著我,“不想吃?”
其實不是不想吃,我是想說我想吃烤梨了。
我以前嗓子不好的時候,便喜歡吃烤梨,把梨挖出個洞,里面放上冰糖和川貝,放在烤箱里烤,又軟又濡又甜,尤其是那梨汁特別的潤嗓。
海東有一家級品香栗子干貨店,他家專做烤梨,而且是味道最正的。
除了他家,我都不吃別家的。
有時我就是這么偏執(zhí),不然也不會喜歡了江昱珩十年。
想到這兒,我更不會說出想吃烤梨了,面對著秦墨看著我的眼睛,我只好扯謊,“我討厭含片的味,我多喝水。”
秦墨煮了粥,還有小菜,這都是酒店房間廚房里備好的。
現(xiàn)在酒店營銷也卷了,并不只是從前的一間房一張床,而是配置都跟家?guī)缀跻粯印?
我喝了粥,吃了菜,嗓子舒服很多了。
只是睡醒的我吃飽喝足也不困了,可秦墨似乎困了,我已經看到他好幾次用力睜眼了。
“秦墨,你睡覺吧,這些東西我來收拾,”我邊說邊往臥室推他。
“我去洗個澡,身上有油煙味,”秦墨的意思做完飯他就開始忙圖紙,并沒有洗澡。
我又擰過他的身子往浴室里推,“那快沖。”
說著我勾住他的脖子下拉,聞了聞他的頭發(fā),“很香,沒有油煙味,頭就別洗了。”
他皺眉,“洗澡還可以不洗頭?”
“當然可以了,”我笑著,“秦墨,你不會每次洗澡都洗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