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進來了,沖著我就嚷嚷:“醒了就打電話,有多忙的業(yè)務,不想要命了。”
我捂住手機,不想讓江淮聽到,可他已經(jīng)聽到了,他急急問我:“你病了?在醫(yī)院?”
這下不好再騙他了,只好道:“有點頭暈,沒什么大事。”
江淮沒再說話,我正要問他要找我說什么,他說了句,“你先休息。”
電話掛了,我也只好收起手機,溫涼已經(jīng)給我聽診。
“溫大夫,你是婦產科的吧,”我調侃。
“別說話,”她兇我。
我只好閉嘴,她聽了一會才收起聽診器,“心跳心率都正常,沒什么大事了。”
說完,她瞪了我一眼,“我是婦產科大夫,不代表看不了你的小毛病。”
她說了小毛病,是安慰我不要擔心。
這就是溫涼,大大咧咧外表下的細膩。
“你今天又值班?”我勾住了她的小手指。
“不值,一會看完你就下班,”溫涼的話讓我笑了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留下來陪我呢!”
溫涼沖著不遠處的秦墨噘了噘嘴,“你需要?”
其實比起秦墨,我現(xiàn)在更需要溫涼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,大概是我跟秦墨的感情還沒到位,也或許是我不想讓秦墨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。
我點頭了,溫涼瞪了我一眼。
她在用眼神罵我。
如果這個時候我不讓秦墨照顧,只怕會讓他多想吧。
“我去拿點的餐,你們聊,”秦墨很有眼力見,找了個理由走了。
門剛關上,溫涼便用手指對戳我腦門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夠不是東西的。”
我笑了,“我生病了你還罵我,再說了我干什么了,怎么不是東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