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來了?”我有些呆愣。
下一秒,我額頭一暖,是秦墨的手覆在了上面,溫暖厚實的掌心,竟讓我一時間有說不出的安全感。
“沒事,沒再燒,”秦墨說話的時間舉了下手里的袋子。
里面全是菜,從菜葉來看就知道是新買的。
“中午煮粥,吃西芹炒肉,好不好?”秦墨如個體貼丈夫般問我。
我的嘴動了動,“不用,太麻煩了,我點外.....”
后面的那個字還沒說出來,秦墨已經打斷了我,“你現在不能吃太油膩。”
我都不知道怎么讓秦墨進的屋,等我回過神來,他已經在廚房里忙活了。
按吃人嘴短的說法,我在秦墨這兒已經短到不能再短了。
所以也不矯情了,我端著水杯走到廚房,倚著門邊看著系著圍裙忙碌的秦墨,“你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?游樂場的事忙完了?”
“差不多了,”他熟練的切著菜,不用看菜切的如何,單聽那刀落板面的聲音便知道功夫非同一般。
“等結束了告訴我一聲,”我提醒。
秦墨:“嗯。”
我喝了口水,目光落在他的身上,以眼為筆的把他從下到上描摩了個遍,不得不說這男人真是前面禁看,后面耐看,甚至是更好看。
那窄腰寬臀的,真是看的讓人容易生邪念。
為了阻止我生出不該有的念想,我的目光落在他脖頸后面的那顆痣上,“秦墨,我們今天沒有打電話吧?"
“沒有。”
我呶了下嘴,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家?”
這是我剛剛想到的問題,我都沒跟他說過,當然我也沒有給袁小黛說,可他來到直接敲門,而且還帶了菜,分明就是知道我在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