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爆輕了,直接爆死他個王八蛋!”
“你跟他同床的時候不睡,現在又想霸王硬上弓,你爆他的頭爆對了!”
溫涼一通罵,絲毫沒有高冷產科圣手的高素養。
“他就是典型的心理不平衡,一直覺得我離不開他,現在見我真不跟他玩了,他急惱了,”我解釋。
溫涼完全贊同我的說法,又補充一句,“他這是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很愛你,容不得你跟別的男人有牽扯。”
可不是嗎?
為了阻止我跟秦墨一起工作,先是江淮后是周彤都派過去,弄的我連游樂場最后收尾的工作都做不了了。
不過有秦墨答應了我,他應該會完成的。
“杉杉,你記住只要江昱珩再敢對你亂來,他亂一次你打他一次,讓他知道怕就不敢了,”溫涼囑咐我。
“好,”我應下。
溫涼那邊有人叫她,她在掛電話前還是說了句,“一會我去看看他,看他流血而亡沒有。”
我被逗笑,笑到最后是凄涼。
在車上坐了一會我才下車,看到我回來,鄰居大媽都打招呼,“小姑娘,你自己回來的,男朋友沒來?”
想到大媽們上次囑咐秦墨的話,我笑了,“怎么咱們樓道又該打掃了?”
大媽們笑了,“不是不是,就是覺得那小伙子不錯,長的好又勤快,小姑娘你可得好好珍惜。”
“嗯,”我應了一聲,上樓。
結果剛到樓道我就愣了,就見我對面的房門大開,里面還有人叮咣的倒騰東西。
這家住的是誰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搬來后一直沒人。
而且現在他們搬出來的東西也堵住了我的門,我只好進去問,“你們這是要搬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