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今朝有酒今朝醉,有什么想不開的事情,喝壇女兒紅,就什么都解決了。
于是她隨意穿了套淺色衣衫,帶著春雨春禾,朝著醉春樓走去。
待到了醉香樓門口,沈妙想起上次醉酒之事,滿腦子都是楚知衍的畫面,不行,她都想好了,要冷靜幾天的。
剛對他說了狠話,如今再轉(zhuǎn)過頭去巴巴的去找他,豈不是顯得很沒有面子。
“小姐,怎么了?您怎得不進去了?”
春雨帶著心中的疑問,開口道。
“今日本小姐突然不想來醉春樓了,走!我們?nèi)デЫ饦牵瑩Q個口味嘗嘗。”
說完,就朝著另外的方向走去,不再多看醉香樓一眼。
春雨故意碰了碰春禾的肩膀,兩人都無聲的跟在了沈妙的身后笑了笑。
楚知衍自回太子府后,就坐在書房內(nèi)一直批著奏折,腦海中一直浮現(xiàn)著沈妙對他說的話。
突然,身體開始驟然變冷,渾身開始泛起冷意,猶如置身凜冬之際。
他拿著折子的手沒了力氣,折子落到了地上,發(fā)出了輕微的響聲。
守在門口的云林聽到輕微的響聲,敲了敲門,輕聲問道:“殿下,可是有事?”
楚知衍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放在面前的案牘上,抓緊對面案牘的棱角,另一只手使勁攥緊成拳狀。
他語氣清淡的開口道:“進來吧!”
云林聞推開了門,看楚知衍臉色蒼白的用手輕輕搭在案牘上的模樣,臉色瞬間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