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順手上鎖,幾步走到床邊,將她放倒在床上。
動作輕柔卻異常霸道。
“放開我,你這個瘋子!”
姜詩念來不及爬將起來,男人已經(jīng)脫了外套,低頭吻住她的唇瓣。
她憤怒的嗚咽被他狂熱的吻堵了回去。
姜詩念想要逃離,她不想再讓自己一次又一次沉淪在他的柔情里。
她想要最后的一點尊嚴(yán)。
可男人壓根不給她胡思亂想的機會,靈活的舌尖步步深入,誘惑著她漸漸沉淪。
他從來沒有像現(xiàn)在這般溫柔地吻她,像燎原之火燒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……
男人保持著最后的理智,到了最后關(guān)頭,起身去了洗手間。
很快,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。
姜詩念整理著自己身上凌亂不堪的睡裙,心里更是亂成了一團(tuán)。
她恨自己剛才不小心回應(yīng)他,甚至不舍得他抽身離開。
姜詩念越想越羞憤,穿上衣服想要逃到次臥,這時洗手間的門打開,只穿著褲子的男人擦著頭發(fā)從里面走出來。
經(jīng)歷過剛才的一番糾纏,姜詩念白皙的臉頰殘留著兩坨紅暈。
粉嫩嫩的小臉看起來格外誘人。
“這么晚了,還不準(zhǔn)備睡覺?”
男人赤著上身,寬肩窄腰荷爾蒙爆棚的身材,讓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。
她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合適,最終也只好盯著他的臉。
浴后的男人在凌亂濕發(fā)的襯托下,五官更顯精致絕倫,看著她的雙眼因為欲求不滿顯得格外深邃含情。
這個人大概看一塊石頭都會顯得深情吧。
姜詩念急忙打住自己的思緒。
“我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要離婚了,別想著用美男計誘惑我,我告訴你,厲忱,這對我一點用沒有。”
厲忱淡淡一笑,修長的手指替她將略顯凌亂的劉海別到耳后,呵氣如蘭,“剛才分明是你誘惑我,怎么還賊喊捉賊呢?”
姜詩念被她撩得渾身不得勁兒,揮開他的手,想奪門而出。
厲忱先她一步離開主臥,“你睡吧,我睡客廳沙發(fā)。”
“隨便你。”
姜詩念“咣”一聲帶上門,將男人的身影隔在門板外面。
熄了燈,翻來覆去睡不著,她拿出手機給夏黎發(fā)短信。
夏黎,你知道厲忱沒安好心,還給他開門,我打算跟你絕交了。
夏黎:呦呦,聽你這語氣,剛才被人欺負(fù)了?
滾!
厲總這種絕色,就當(dāng)是找個免費頭牌了,委屈什么,等離了婚你未必能再找一個這種姿色的男人了。
姜詩念不得不感慨自己閨蜜身上的女流氓屬性。
跟夏黎討論這種問題,她永遠(yuǎn)只能甘拜下風(fēng)。
姜詩念放下手機,強迫著自己馬上去會周公。
耳朵卻下意識地收集著外面細(xì)微的動靜。
忘記給他被子了,不會凍感冒吧?
再一想,感冒了跟她有什么關(guān)系,是他自找的。
五分鐘后,夏黎又發(fā)來一條信息。
寶貝兒,盡情發(fā)揮哦,讓那個渣男見識見識什么才是貨真價實的小妖精,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你這個美麗風(fēng)情的前妻,奧利給!
姜詩念看完,直覺得自己血液都快倒流了。
也不知道自己閨蜜腦回路為什么這么清奇。
她嚴(yán)重懷疑這女人是不是被厲忱給收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