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不準去!”
傅瑾聽到前夫哥三個字就條件反射,當場垮了臉。
“怎么了?你有意見?”
“對!意見可大了呢!”
周梔低眸,看著氣到臉色漲紅的傅瑾,摸不著頭腦,“我去見前夫哥,你氣什么?搞清楚,是我被甩了,你這副模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沈南歸的下堂妻。”
“我呸!就他個狗東西,想娶我?白嫖我都看不上!”
要不是周梔在,傅瑾一口唾沫就吐上了。
周梔皺了皺眉,這話聽著怎么有些刺耳呢。
“阿瑾,你意思是......我連白嫖都不夠格?”
當年可是她死乞白賴非要嫁給沈南歸的,而今傅瑾都不愿白嫖沈南歸,這條食物鏈順下來,不就是說她連白嫖都不夠檔次?
傅瑾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,“老大,我錯了,我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
“行了,不早了,忙完早點休息,明天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!”
周梔乏了,將瑩潤的小腳丫從傅瑾懷里抽出來,光著腳踩在地毯上,向二樓走去。
“老大,什么硬仗啊?難不成前夫哥明天約你打架?”
傅瑾屁顛屁顛跟上去,攥著拳頭,勢在必得,“這些年,我堅持強身健體,將你教我的致命三招練的很熟練了,明天你就坐椅子上,捧一把瓜子,看我如何打敗前夫哥,讓他跪在你面前唱征服!”
要不是老大喜歡那個狗東西,傅瑾早就想磨刀嚯嚯向沈南歸,給老大出氣了。
周梔在臺階上停下,回頭看著斗志滿滿的傅瑾,伸出皙白的小手點了點他堅硬的胸肌,“都說女人胸大無腦,我看男人也不過如此,這胸肌別練了,我真怕你哪天練成智障。”
兩人靠得近,女人身上似有似無的香氣侵入鼻息,傅瑾妖孽俊美的臉紅的像爆熟的大蝦,他低下頭,一臉嬌羞。
周梔沒察覺男人的不對勁,她吐了口濁氣,繼續道:“林知婉胎兒不穩,沈南歸為了給她保胎,特地托張院長約我見面,他還不知道我就是素問醫生,所以明日還需要你幫我演一出戲。”
“不是吧,前夫哥有病啊!竟然找前妻給現任保胎,不帶這么欺負人的!”傅瑾氣憤道。
周梔卻不在意,她勾了勾紅唇,杏眸里劃過一抹狡黠,“好戲就要上演了,別嗶嗶了,等著看戲吧。”
......
隔天中午。
十一點五十。
沈南歸和方正坐車抵達御園。
酒店經理親自出來迎接,“沈總,您的包廂已備好,請隨我來。”
沈南歸一身黑色手工西服,襯得男人氣質愈加深沉陰郁,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,偏生有張驚世駭俗的俊顏,惹得路人頻頻回首,目露驚艷。
男人對此置若罔聞,而是低聲問酒店經理,“我的貴賓到了嗎?”
酒店經理:“到了,我已派人好生招待著......”
“對方是個男人?”沈南歸沉聲打斷,鬼使神差問出這句。
不知怎么回事,第六感告訴他,素問醫生應該是個女人。
酒店經理回想了下,沒什么印象,“抱歉沈總,我沒注意......”
“你下去吧,我自己上樓。”
酒店經理退下后,方正跟著沈南歸坐上電梯,剛按下樓層,哐當一聲,一陣天旋地轉后,電梯內的壁燈突然熄滅。
“沈總,您沒事吧?”方正趕緊伸手扶住沈南歸搖晃的身體。
“沒事,你問問電梯怎么回事?”
沈南歸穩住身形,推開方正,整理了下身上的西服,吩咐道:“不管用什么辦法,必須要在十二點準時見到素問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