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默有些尷尬，“那個，就那樣吧！”

“那樣是哪樣？經常讓你當眾出丑難堪？”

秦默沒回應，拿起一塊玉石打量起來。

柳楠看他不愿說，便岔開話題，“你懂玉石？”

秦默搖搖頭，表示不懂。

柳楠楞他一眼，“不懂還裝模作樣？”

秦默：“......”

“你要對玉石有興趣，我可以教你！”

秦默與柳楠對視兩眼，繼而笑著放下玉石，“柳小姐你還懂這玩意？”

“了解一些，不過跟那些專家什么的沒得比。”柳楠看了看二樓，又道：“二樓還有些，要不上去看看？”

秦默欣然樂往。

二樓！

人來人往，比起一樓更熱鬧，不少人看上喜歡的直接當場買走，只是秦默并未遇到好的玉石。

就在他跟著柳楠經過一道拐角處的時候，一塊奇形怪狀的玉石無意間引起了秦默的注意。

嗯？

見秦默停下了，柳楠不解，“怎么了？”

秦默走過去，將那塊玉石拿在手上觀察，柳楠勸說道：“這塊有什么好看的？其他的玉石不比它好？”

秦默搖搖頭，“未必！”

“怎么？你看好它？”柳楠驚訝。

秦默笑了笑，“我覺得它倒挺不錯的，這塊多少錢？”

“這塊在二樓最便宜的了，你要真喜歡它，我做主免費送你。”

“那就謝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