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堂不死心,又問:“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領證?”
“明年。”
“明年幾月?”
傅輕宴忍不住了,扭頭看祁玉堂,“怎么,祁少是想過來給我當伴郎?”
祁玉堂眼皮一跳。
空氣中的氣氛莫名劍拔弩張起來。
他盯著傅輕宴看了幾秒,而后揚起笑容。
“傅總愿意賞臉讓我做伴郎,我求之不得。”
“不過比起伴郎......”他頓了頓,湊到傅輕宴耳邊,“我更想做新郎,南星的新郎。”
傅輕宴被祁玉堂突如其來的氣泡音弄得頭皮發麻,強忍著才沒一拳掄上去。
他深呼吸,冷冷吐出三個字:“神經病。”
“我怎么神經病了?”祁玉堂挑眉,“你又不喜歡她,成天惦記你那個小丸子,把她讓給我怎么了?”
聽到小丸子三個字,傅輕宴不知道為什么更煩了,直接懟回去:“你放心,如果有朝一日南星要嫁給別人,我一定好好幫她把關,把你的名字第一個從候選人里踢出去。”
祁玉堂“騰”地站起來,“傅輕宴你玩不起是不是?商場上壓我一頭也就算了,情場也要斷我生路?”
傅輕宴也不給他面子,“你欠了一屁股風流債,搞不好孩子都在外面生了好幾個,南星是個單純的女孩子,經不起你禍害。”
雖然在給南星幸福這件事上他也沒有發權。
但祁玉堂更不行。
“不是,你從哪兒聽的那么多閑碎語?我生孩子?我跟誰生?”祁玉堂指著自己的鼻子,眼珠都要瞪出來了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跟誰生。”傅輕宴冷笑,“不過俗話說的好,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你能讓謝薇發瘋到給你下降頭,足以說明你是個四處發情的人。”
“我發情?”祁玉堂瞠目結舌,“謝薇單戀我,給我下降頭,最后還成我的錯了?”
傅輕宴撩起眼皮懶懶看他,“嗯,你沒錯,錯的是我。是我用詞不準確。”
“你不是四處發情,而是四處發情卻不自知。”
“放在古代,高低能混個茶藝大師當當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