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側身,往前走去,宴文洲走了過來,動作自然地接過她手心里的酒。
見余薇看著他手里的酒杯,宴文洲挑眉,“不是拿給我的?”
余薇回過神,“當然是給你的?!?
宴文洲喝了口酒,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,神色有些不自然,“要不要......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?”
余薇察覺到他在說什么,臉色也有幾分不太自然,“不用,我已經沒事了?!?
宴文洲又恢復那副冷淡疏離的模樣,“我只是讓你清楚我的底線在哪里,如果還想繼續當你的宴太太,就不要碰?!?
她當然清楚,他的底線是文思雅。
余薇忍不住問:“如果我一直是宴太太,你什么時候才會愿意跟我生一個孩子?”
宴文洲臉色徹底沉了下來,“前幾天不是還嚷嚷著離婚?有了孩子,你還舍得離嗎?”
余薇仿佛聽不到他的嘲諷,繼續問:“一年,還是兩年?還是這輩子都不可能?!?
“這輩子?”宴文洲就像聽到了笑話,“原來宴太太居然想跟我過一輩子?”
余薇聲音平靜道:“結婚的初衷不就是兩個人想一輩子在一起嗎?”至少跟他結婚的那一刻,她是這樣想的,也一直在朝這個方向努力。
宴文洲又喝了口酒,嘲弄道:“可結婚的前提是兩個相愛的人,我們是嗎?”
三年的時間,他難道對她就沒有半分的感情嗎?
“孩子的事情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宴文洲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,甚至懶得再給她一個眼神,放下酒杯離開。
不肯讓她生孩子,也不肯讓她離婚,他是要把她困死在這婚姻的牢籠中。
她真傻,他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怎么會容忍她的欺騙,她居然真以為他會心無芥蒂地跟她過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