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愣住,又笑了下:“挺好的
二十出頭的小姑娘,因為害怕失去惶然不安生出的獨占欲,實在再理所當然不過。
更何況,情人眼里出西施。
司煦喜歡的女孩,也許就是這副樣子。
周莞看著她的樣子,卻怔了下,她幽幽嘆口氣:“我看出來,你是心里徹底沒我們司總了
姜眠笑笑。
風花雪月什么的,她一時間真沒心思。
和商談合作的時間接近,她敲定了時間地點,又再次確定了合同和方案不出紕漏。
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點,她剛出了公司,就撞上了來找她的宋晨。
“姜眠,你知不知道司煦這個月已經(jīng)攔了宋家好幾個項目了!”
宋晨的臉色不太好,宋家這些年發(fā)展到算是平穩(wěn),他那個繼母貪婪歸貪婪,還是不敢蹦噠的。
可誰能想到,她為了姜眠去找司煦的晦氣,出了事后,居然跑到歐洲散心!
宋晨火氣挺大。
姜眠卻語氣平靜:“所以,你來找我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件事因為你才發(fā)生的!難道你不該想辦法勸下司煦嗎?”
宋晨目光陰沉,他逼近姜眠,粗暴地扣著姜眠的手腕,冷嘲熱諷地看向她:“還是說,司總真的玩膩了你,我們姜秘書連這點面子都沒有?”
玩膩了。
姜眠唇動了動。
自從她和司煦斷了,很多人都這么說。
“你找錯人了,我?guī)筒涣怂渭遥眷愕臎Q定,誰都改變不了,宋家自作自受,倒不如求神拜佛把我媽找回來更管用姜眠沉默片刻,緩聲開口。
宋家不會不知道他媽做的事,說不定還在背后推波助瀾,
恐怕也是心里打算試探她這個女兒到底值多少錢。
最終卻發(fā)現(xiàn),司煦早就變了心,反倒因為這事宋家惹上不小的麻煩,這才惱羞成怒。
姜眠猜的七七八八,宋晨臉色一變,扣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,“你給老子聽好了,老子不管你能不能做到,要是司家再找我們宋家的麻煩,我保證不讓你們母女好過!”
姜眠卻神色平靜:
“宋家作繭自縛,咎由自取,和我有什么關系,你們就算把我媽送到法庭上,我也不會眨一下眼,但我不會插手你們宋家的事!”
“賤人!你說什么?”宋晨惱羞成怒,抬手就要朝她的臉上扇過去,忽地,一只手將男人攔下。
“宋少火氣挺大
姜眠抬眸望去,司煦神色冷淡地看向宋晨,眼底的譏誚與厭惡一覽無余。
他怎么在這?
姜眠念頭還沒散去,宋晨已經(jīng)臉色難看地收了手,看向司煦。
“司總來的正好,司總和我們宋家最近似乎有些小誤會,不小心攔了我們宋家?guī)讉€小項目,不如,現(xiàn)在正好說清楚
“沒誤會
司煦將姜眠護在身后,冷笑道:“要么把你們宋夫人捆到司氏磕頭認錯,要么,商場的事,靠實力說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