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隨從喬可兒接口:“任姑娘,我們如您所愿,已賠禮道歉,只希望那位姓唐的神醫,確有真才實學能治此病,否則......哼......”
喬可兒話語未盡,其中的威脅之意卻已昭然若揭,顯然對剛才被迫道歉之事耿耿于懷。
“我倒好奇,你是希望他能治,還是不能治?”任夢竹反問。
“當然是能治最好!”喬可兒脫口而出。
“那就少說兩句吧,你的話最多,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。”任夢竹再度將喬可兒駁得無以對。然而當前有求于人,喬可兒只能忍辱負重,默不作聲。
任夢竹走出病房,撥通了唐遠的電話,將琮姬兒的病情詳盡告知。
“果不出我所料,是硅砂之毒。”唐遠沉聲確認。
任夢竹緊咬下唇,略帶遲疑地問:“唐先生,這種病,您能治療嗎?”
畢竟,張山人曾明,世間罕有,唯有醫祖方能化解。
面對張山人的輕蔑之詞,任夢竹也無法辯駁。
此刻致電唐遠,她并未抱太大期待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唐遠的回答堅定有力,令任夢竹喜出望外。
“真的嗎?”她難以掩飾內心的驚喜。
“我何時對你撒過謊?”唐遠平靜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