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歲歲，對不起。”

她不敢得罪馮翠翠。

“你做的很好。”寧歲歲正在拆快遞：“都是打工人，你要以自己為主。”

褚念心下有些難受，轉移了話題。

“馬上開業了，你準備好了嗎？”

褚念擔心寧歲歲會虧本。

寧歲歲也沒把握。

“最差也不過是現在這樣。”

開業當天，寧歲歲收到了褚念送的花束，大麥，大賣。

她將花束放在店門外。

轉身。

“開業怎么不叫我？”

這聲音，是連玉容。

“連總監，您怎么來了？”

寧歲歲大喜過望。

連玉容送了兩個超大的花束，還有一沓名片：“這些都是和我交好的客人，你可以聯系他們，就說是我的學生。”

她前幾天在出差，回來才得知寧歲歲被開了。

找了褚念，才知道她創業了。

她本想讓她回去，但看到她努力創業，還是改變了主意。

“連總監，謝謝您能來。”寧歲歲不肯接過名片：“這是您積累的人脈，太貴重了。”

“你收下，他們雖然有錢，可不傻，你要是提供不了合適的設計稿，可是沒辦法打動他們的。”

連玉容寬慰：“我只是給了你一個渠道。”

寧歲歲收下：“連總監，咱們里面說。”

——

寧歲歲忙得腳不沾地，自然也忽略了薄湛北。

他在外面住了一周，都沒等到寧歲歲一個消息。

最后按捺不住了：“聯系華耀，讓寧歲歲過來一趟。”

他板著臉：“就說，是公事。”

薄零聯系了華耀，那邊說了幾句話，他臉色驟變，下意識看向了薄湛北。

“薄總，華耀說，歲歲小姐離職了。”

“是主動辭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