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川沉聲開口:“你去婚紗店,給夏初打電話了?”
夏安然一驚,不由得心驚肉跳。
沈少怎么會知道?
難道是夏初那個小賤人告訴他的?
他們又背著自己見面了?
緩過神后,她讓自己鎮定下來,委屈又無辜道:“不是我打的,是子墨打的,那天我在婚紗店試婚紗時,子墨覺得婚紗店的裙子都很漂亮,又覺得姐姐照顧他辛苦了,也想送他一條漂亮裙子,所以給姐姐打了電話。你要是不信,可以問子墨?!?
沈寒川充滿渾身戾氣,警告道:“買婚紗,只是因為你喜歡,子墨想要送你,僅此而已,懂嗎?”
夏安然怎么可能會不懂,但她就是假裝不懂,故意乖巧點頭道:“嗯嗯,等我和沈少舉辦婚禮的時候,肯定會重新買婚紗的?!?
沈寒川蹙眉,聽到她提起婚禮兩個字,戾氣充斥著煩躁,整個人心情更壞了。
他道:“婚禮——”
才吐出兩個字,沈子墨就穿著拖鞋跑出來:“爸爸,你回來了,我的沙拉和炸雞呢?”
沈寒川將身上那股陰森的寒氣壓下去:“忘了。”
沈子墨耷拉下肩膀,小臉蛋上充滿失望。
沈寒川揉了揉他腦袋:“抱歉,爸爸明天帶你去吃?!?
沈子墨這才喜笑顏開,開心的點了點頭。
夏安然笑著走過去:“和爸爸說晚安,媽媽帶你去睡覺,給你講故事?!?
“爸爸再見?!?
將沈子墨帶回房間后,夏安然又是一杯牛奶端給了沈子墨,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。
只要夏初讓自己不痛快,那么沈子墨就會遭殃。
沈寒川回到房間,扯開領帶,灌了三四瓶紅酒,才昏昏沉沉睡過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