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們監視之下,陳凡肯定是沒法做小動作的。
到時,秦月柔肚了里的孩子,瓜熟蒂落就沒人敢懷疑。
花一點糖,早點公布,就能洗清自己所有的嫌疑,何樂而不為呢?
送走陳平和李山,回屋的時候,發現有一個人坐在院子角落喝悶酒。
陳凡走近一看,是秦月姣。
“這酒不是我在三和村時釀的嗎,你竟然一個人在這里偷喝?”
陳凡奪過秦月姣手里的酒,狂灌了一口,才還給秦月姣,“還是自己釀的酒好喝呀
秦月姣接過酒壺繼續喝。
平時,和陳凡單獨在一起的時候,秦月姣雖然不像秦月柔那么黏人,也不像秦月楚那么吵鬧,但也不像現在這樣一不發。
“月姣,你是擔心月柔?還是因為我那么早公布月柔懷孕,而生我的氣?”
秦月姣搖搖頭。
“那是因為什......”
“哇......”
陳凡話還沒說完,秦月姣突然一頭扎進他的懷里,哇哇大哭。
“......”陳凡甚至有點不知所措,他從來沒見過秦月姣這樣子。
秦月姣是習武之人,平常再累再苦,就算是受傷,也不見她吭過一聲。
陳凡輕撫著秦月姣的背,“這是怎么了?今天那么開心的日子,你不開心?”
“妾身當然開心,但是......哇!”也不知道是不是借著酒勁,秦月姣哭得跟個孩子似的,在陳凡懷里哼哼唧唧的哭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