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此話,原本對前夫子恭恭敬敬的任睿范,突然沉下臉,“師兄,這個恕難從命,科考舞弊本就是壞我朝根基的大罪,更何況這個陳凡是偷題,此舉太惡劣,此人絕不能放過
“偷題?哈哈哈!”
錢夫子仰天大笑,“任睿范啊任睿范,都過去了那么多年,你還是這點能耐,還是只會栽贓嫁禍這種齷齪手段
“師兄,我想您是老了,開始胡亂語
任睿范的眼睛閃過一絲陰狠,他這種眼神,錢夫子當年看見過,不,應該說比當年更陰毒。
但是,這一次錢夫子并不打算在忍讓。
當年,就是因為他的忍讓,讓一個青年從始失去了所有的一切,然后被李昌取而代之。
“任睿范......”
“錢修!”任睿范打斷錢夫子的話,他身板挺的直直的,面帶不屑地看著錢夫子,剛剛對錢夫子的敬重早已不復存在。
“你老了,我可以提醒你一下,你早已不是當年書院里的學究,而我,也不是當年的我
“來人!”任睿范手一揮,“這位老先生累了,扶他回自個屋吧
幾個士兵一涌而上,動作粗野。
錢夫子早已年過古稀,哪時經得過這般折騰。
“砰!”
酒壇子炸碎的聲音響起。
陳凡端著一碗酒,搖搖晃晃的走向任睿范。
“任學究是吧?聽聞此次縣試和府試的卷子是你出的?”
“當然是出自老師之手!”李昌應道。
陳凡把碗里的酒一飲而盡,醉眼朦朧地盯了一小會任睿范。
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摔,“好!那我現在就和這位任學究比試一翻,看我有沒有偷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