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被他盯的渾身發毛,話都不敢大聲說。
“當然是您的!”
“那你幫他說話?”厲澤良殺人的眼神盯在他身上,“你腦子瓦特了?下個月工資不想要了?年終獎不想拿了?不想干了?”
阿九,“......”
“大少爺,我錯了,您制裁我就制裁我,別跟錢過不去啊!”
唐亦琛和周辰光已經點好酒和果盤等他了。
厲澤良走進包廂時,珍藏三十年的拉菲喝的只剩少半瓶了。
“三哥,我和老唐剛剛還在念叨你,說曹操曹操就到。”周辰光起身,一手搭著厲澤良的肩膀,將他迎到沙發中央的位子坐下,給他滿上酒,“咱們仨都多久沒好好聚聚了,今天敞開了喝,我在這存酒多,喝多少都行。老唐,你也來!”
唐亦琛干了一杯紅酒,看了看厲澤良。
“三哥,”他胳膊肘推了下厲澤良,“你別一天到晚總板著一張臉嘛,又遇到什么煩心事兒了,跟我們哥倆兒說說,讓我們替你分析分析。”
“是啊,沒有啥是一杯美酒解決不了的,”唐亦琛將酒遞給他,“如果一杯不行,那就兩杯。”
厲澤良正惱火,接過酒,什么也沒說,一口干了,不帶歇氣兒的。
唐亦琛啪啪給他鼓掌,沖他豎起大拇指,“三哥,幾天不見,你酒量見長啊!”
厲澤良修長的手指攥著高腳杯,倒了倒,“再來一杯。”
以前厲澤良每次跟他們聚會,從來不多喝,有時候甚至不喝,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喝。
今天這是吹的什么風?
他們桀驁,高冷的三哥,竟主動要起了酒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