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凌厲的聲音就像一把鋒利的劍,頓時挑斷了安晚橋的神經。
嚇得她甚至忘記了哭。
顧傾晨看著他擋在了自己的前面,心臟猛然顫了顫,原來被人保護的感覺是這樣的。
活了二十幾年,這是她第一次被人保護,這種感覺很好,很溫暖,讓她有些留戀。
“宇哥......”安晚橋因為厲澤良的眼神,嚇得不敢看他們,只是往王宇身后躲了躲。
厲澤良的氣場壓迫感十足,氣場太過強大,王宇縱然心有怒火,也不敢發作。
厲澤良瞇了瞇深邃的眸子,冰冷說道:“向我老婆道歉。”
安晚橋挨了打,還要她道歉,委屈死她了!
王宇一看厲澤良就不是好惹的,他身上那股冰冷的壓迫感,讓人喘不過氣。
但他又墨不開面子道歉,只好帶著安晚橋匆匆逃了。
“今天這筆帳我記下了,你們給我等著!”
顧傾晨和厲澤良回到餐桌前坐下,好好的一頓大餐,都被那對狗男女攪合了。
厲澤良看著她,就想起剛剛她豎起全身的刺護著自己的樣子。
想起她那句,“再敢說我老公,你下場比這還慘。”他微動眉心,冷峻的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厲澤良心頭暖暖的,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。
顧傾晨感覺他深邃的目光,驀地抬起眼看他。
四目相對。
顧傾晨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