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犢子咯,大醋缸子徹底翻了。
涵涵:“咦,阿默,怎么才來呀,來來坐這邊。”
潘默把蛋蛋抱起來,他坐蛋蛋的位置,蛋蛋......蛋蛋比過年的豬還難按,轉(zhuǎn)眼跑出去了。
眾人都幸災(zāi)樂禍的看著涵涵,蘇何問更是呲著個大牙,舉著手機(jī)偷拍。
涵涵:“別生氣嘛!你也知道的粟寶在我心底的地位!”
潘默抬頭繾綣一笑:“學(xué)姐想太多啦,我沒有生氣。”
涵涵抓狂:還說沒有?!這都喊學(xué)姐了!
只有他xxxx的時候和xxxx的時候才會喊學(xué)姐。
粟寶但笑不語。
兩口子歡喜冤家,打打鬧鬧的,潘默表現(xiàn)得生氣,實際上手里不停,正在給涵涵剝‘小龍蝦’。
涵涵:“你不生氣,那笑一個唄?”
潘默抬頭,淺笑著,好看的雙眸幽幽看著她。
涵涵:“......”
啊~男人真難哄啊,男人真麻煩!
涵涵正要習(xí)慣性的抓抓頭發(fā),手卻被潘默握住。
他拿著濕紙巾,自然的把她手上的油膩擦了,順勢把剝好的蝦肉放在她面前。
涵涵心底一暖。
旋即嘿嘿一笑。
轉(zhuǎn)頭低聲對粟寶說道:“看到?jīng)]?姐跟你說,男人就不能慣著!他會自己好的。”
粟寶:“......”
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,鋼鐵直女涵姐!
沒人注意的是,潘默嘴角悄悄勾了一下,垂下眼眸,又是一副‘你知道我又生氣了而且很難哄的!’......只有涵涵清楚的表情。
涵涵正吹牛,轉(zhuǎn)頭一看。
潘默笑意溫柔:“學(xué)姐還想吃什么?我給你剝。”
涵涵笑容凝固在臉上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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