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命只有一條,私自吃了臨期的東西。
沒事還好,只是填飽了肚子。
如果出事了,阮竹是想讓刑燁堂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,還是想讓阮竹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。
不管是哪個,都觸碰到了阮竹的雷點。
慢吞吞的。
阮竹本有點扭曲的思想,悄無聲息的被掰正了很多。
不止不占刑燁堂家里的便宜。
因為和刑燁堂身上有積蓄,她也有工作,想吃什么買得起什么,房子車不差這點錢。
誰的便宜都不會想去占了。
幫忙畫畫不是占便宜的事。
就像是上學的時候,刑燁堂有時候犯困,讓阮竹幫忙寫作業。
阮竹到底是心疼刑燁堂可憐巴巴的。
糾結了下,坐下。
眉眼因為刑燁堂這塊真的很爛,她又比刑燁堂強一點,漫出了自信的光彩。
三天后的畫展。
刑燁堂帶阮竹去了。
阮竹給刑燁堂的畫上寫的是阮竹的名字。
被放在了主畫的下面。
而且賣出去了。
三千郎幣。
價格很低,和這大畫家的比,不值一提。
但遠遠出乎了阮竹的意外。
她懵懂的看向刑燁堂。
刑燁堂嘿嘿笑:“你給我畫的家還記得嗎?”
阮竹點頭。
刑燁堂說他拿給導師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