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我好?”景墨深突然笑了起來,“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。母妃可曾問過,你所做的這一切,我是否愿意?我從不想當儲君,更不想當皇帝,你所說的這一切為我好,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,你自己的野心罷了。”
“深兒,你不知道嗎,在這深宮之中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只有爭一爭,我們才能有活路啊!”
“那我便不再回這宮中,總可以了吧?”
徐玉惠的心里猛地“咯噔!”了一下,“你…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從小,師父便教我,習武之人要心懷善念,鋤強扶弱,明日,我便回青云峰繼續(xù)跟師父學藝。如果,母妃再以為我為由如此傷人,那以后,兒臣便長留青云峰,再也不會踏入皇城半步。”
“深兒……你怎么忍心……怎么忍心如此對我啊!”
景墨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該如何抉擇,全憑母親決定。”
夜里,一道黑影潛入了七王府。
姜傾染飛上屋頂,便看到了景墨深,“師兄,這么晚來找我,有什么事啊?”
“我明日便回青云峰了。”
姜傾染愣了一下,“你當真要走,舍得嗎?”
景墨深輕輕一笑,“這里本不是我心之所向,有何不舍。”
唯一舍不得的,只有眼前人。
“那以后師父釀了屠蘇酒,你可要記得捎一些給我啊!”
“好,師妹,保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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