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家的保鏢也不會太弱。
霍北宴瞇起了眼睛:“你是想在這里跟我打一場?不怕許夫人剛醒來,就再被嚇到嗎?”
他一眼就看明白了許池墨在乎的是什么。
許池墨:“……”
他皺起了眉頭:“霍北宴,你怎么變得這么無恥了?竟然用許夫人來威脅我?那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,你有本事就來跟我單挑!”
霍北宴淡淡道:“我們似乎半年前才單挑過?你確定要在這里,丟人?”
許池墨:!!
他從來沒想過,一直都正人君子的霍北宴,竟然也有這么無恥的時刻!
他氣呼呼的看向許茵,接著冷笑道:“行,我打不過你,但是我還有別的手段,許茵小姐,你爸媽被無緣無故的囚禁,限制了人身自由,你是可以報警的!”
許茵聽到這話眼睛一亮,直接拿起了手機(jī)。
下一刻,手腕被人狠狠抽了一下,手機(jī)直接被黑衣保鏢抽走了:“許小姐,你的手機(jī)我先幫你保管一下。”
許茵瞳孔一縮,這一刻才忽然明白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她使用任何手段都沒用!
她咬住了嘴唇,看向了許池墨:“許少,請你救救我們吧!不然的話媽媽醒過來了,第一眼看到南歌,就算不被嚇?biāo)溃峙乱惨粴馑馈?
許池墨皺起了眉頭,有點(diǎn)猶豫。
如果真把他的人叫過來,在這里大打一場,會吵到或者嚇到許夫人……
可如果不這么干,的確太憋屈了。
三叔讓他照顧好許夫人,他不能讓許夫人受委屈!
許池墨想到這里,正要叫人,霍北宴就淡淡開了口:“許池墨,你怎么還是跟在國外一樣如此愚蠢?”
許池墨頓時氣急:“你要么就動手,要么就好好說話,怎么能罵人呢?”
霍北宴直接看向他:“我問你,許夫人見南歌的時候,你在不在場?”
許池墨一頓:“在。”
“那時候,許夫人有說過,讓南歌離開的話嗎?我和許夫人雖然接觸比較少,卻也知道,她和南歌關(guān)系一直不錯。”
霍北宴直勾勾盯著他:“不要聽風(fēng)就是雨,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!”
許池墨愣住了。
他緩緩皺起了眉頭,想到今晚在許家的時候,許夫人見到許南歌似乎還挺熱情,他頓時有點(diǎn)蒙了:“許夫人不討厭這個私生女?”
霍北宴緩緩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他們感情很深。”
“怎么會?”許池墨覺得這不可思議。
一個夫人對丈夫的私生女,應(yīng)該都是厭惡嫌棄的吧?怎么會感情很深?
他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笑話。
許夫人又不是圣母,聽三叔的意思,她年輕時候做事也很雷厲風(fēng)行,怎么可能?這根本就不符合常識!
霍北宴見他不再說話,就指著病房道:“南歌再強(qiáng)勢,自始至終也沒讓保鏢進(jìn)這扇門……你還看不懂嗎?”
許池墨懵了。
外面的爭執(zhí),病房里其實都聽的很清楚。
醫(yī)院里的隔音并不是很好。
許南歌卻根本沒理會外面,只是盯著許夫人,卻見她眼珠忽然動了動,這是要醒過來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