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,眼淚還是省著點,師兄要是真的感謝我,那就努力為公司多掙錢啊,你知道的,你師妹我很缺錢,很缺很缺。”
噗嗤......
剛有些感動的情緒,一下子就被顧染這財迷屬性給逗樂了,蘭諾故作矯情的吸了吸鼻子,說道。
“行,師兄現(xiàn)在的那個項目應(yīng)該快有結(jié)果了,大不了到時候分成比例多讓你半成。”
顧染一聽,立馬投來嫌棄的眼神。
“才半成,我還以為至少也得多分我一兩成啊。”
“顧小丫頭,我研究所不需要錢的嗎?你這顧扒皮能不能再小氣點。”
“哼,所以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以前師兄還說你以后賺的錢都是我的呢,現(xiàn)在和我分的這么清楚,還是師父好。”
蘭諾聽到這話,再想到師父那老頭兒前兩年忽然說要給自己立的遺囑,那份遺囑內(nèi)容他們師兄妹幾個都是知道的。
想到里面的內(nèi)容,蘭諾搖了搖頭道。
“那要不師兄也立封遺囑,等我死后我所有的資產(chǎn)全都小師妹繼承?”
“呸,瞎說什么呢,什么遺囑,沒活夠八十別給我想這些,老頭兒那也是一時腦抽,那份遺囑都被我撕了。”
顧染此時的表情格外嚴肅,她沒多少在意的人,但師父,還有幾個師兄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雖說作為醫(yī)者,顧染早就看淡生死,但這種事落在自己身上,終究做不到灑脫,更何況自己這個二師兄才三十,大好年華,居然想立遺囑,瘋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