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那幾件不是鑲鉆就是貼滿水晶,太過奢華,顧染只是過去和徐老敘舊,不想宣兵奪住,身上這套禮服不僅符合她的氣質,又不失低調。
“傅司爵,這只是露個腿,難道以后到了夏天你還不準我穿裙子了?”
這話說的,傅司爵好像點頭說是,可看到顧染那堅定的眼神,也知道他要是真這么說了,這丫頭肯定會鬧脾氣。
哎,算了,不就是露個腿嗎,就是讓人看了,也吃不到啊。
傅司爵這樣安慰著自己,也就默認了顧染今晚的穿著。
隨后顧染又做了個簡單的發型,一個俏皮的丸子頭,陪了一套粉鉆首飾。
因為不想過于招搖,顧染在妝容上一切從簡,稍微修飾了一下,化了個幾乎看不出的裸妝,不到一個小時,大功告成。
此時已經快六點,晚宴是六點半開始,好在這里距離帝都國賓酒店不遠,時間上還來得及。
蘭諾來嵐苑的時候是自己開的車,去宴會也是他親自開車,顧染坐在了副駕駛。
傅司爵站在車外,一臉不舍,那表情,就好像顧染一去不回的樣子,一旁的蘭諾看的忍不住咋舌。
車子駛出去好遠,蘭諾看到傅司爵還站在別墅外,無奈搖頭道。
“你家男人這么粘人嗎?這都快成望婦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