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贊助人，有話可以直接說。”

就算自己的脾氣再不好，也不會對贊助人動手的。

見他那么快上套，季柔唇角微翹。

她盯梢顧北琛有一段時間了。

他確實是個聰明人，如果用的好，他會是一把好刀......

至少比徐賀謹這樣的廢物強多了！

就算傷不了季衍，麻煩還是能制造一些的吧？

也就忍不住開口：“我最近聽說......你好像和你們班的一個女生走的比較近？”

顧北琛迅速意識到，她是在說季衍。

“我知道，她對你一定很好吧？聽說她一直忙前忙后，又是幫你記筆記，又是提醒你上課，催促你交作業的......那孩子總是那樣，對人親切，甚至會不顧一切的對受難的人伸出手援手。那模樣，真真是個大善人呢。”

她故意頓了頓，小聲小氣的擠了一句。

“換做是我，也不會拒絕呢。”

顧北琛沒說話，只是抿著唇。

好一會兒......

“......提她做什么？”

季柔沒有點明，只是背著手，仰望著天空，十分感慨。

“她一直都是那樣，溫柔，善良，不似凡間人一樣，清新脫俗，不染塵埃。可有時候，好像又太不食人間煙火了，這大概就是仙女吧。眼里沒有別人，所以偶爾，總是會作出些無意識的......”

季柔語調婉轉，沒有再說下去。

讓顧北琛自己體會。
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？”

顧北琛厭煩了這個謎語人，只想問到底。

見他上鉤，季柔緩緩吐露：“無意識的做些傷人的事。”

“她不會！”

顧北琛斬釘截鐵的確信。

季柔笑道：“確實不會。否則......不就是對用得到的人才那么溫柔而已。用不到的就拋棄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