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很在意嗎？”

季衍深吸了一口氣，抿著唇點了點頭。

“說不在意是假的。我還在想要怎么賠償你呢......”

“如果那么在意......”

他的語調溫婉流轉，沒有惡意，可季衍卻不知道為什么，有些毛骨悚然......

“那不如把你自己抵給我怎么樣？”

薄唇微微翹起一抹弧度，聽不出是玩笑還是真心。

可這話，卻讓季衍心底一緊......

她是說過要賠償，可真要拿自己去抵押，她心底還是有些害怕。

干裂的唇微微開口，許久......

“怎么抵給你？”

她有些害怕的問。

可千萬別是拿自己的器官去賣啊......

然而望著季衍那小兔子般紅腫驚恐的眼神，卻讓他忍不住在心底嗤笑起來。

沒去看季衍的眼神，男人似是回到了少年時代，他故作思索一般，好一會兒才隨意的說道。

“這樣吧，今年的圣誕晚會，邀請我做你的舞伴。就算是你抵給我的賠償了。”

一瞬間，季衍腦子里“轟”的一聲，大腦里一片空白。

她費了好大力氣才能理解男人口中的意思。

“你？舞伴？”

昔日如刀刃般冷冽鋒利的面龐，如今卻多了幾分嫵媚。

他拄著頭，望著身側的少女調笑。

“不行嗎？”

季衍腦瓜子嗡嗡的，人徹底傻了。

這讓她怎么回答？

雖然心底一百萬個不情愿。

可放話出去的是自己，而自己也確實欠他，這個要求也不算過份......可他怎么會提舞會的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