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溪去開門的瞬間,沈易則接起了電話。
“易則也在?”
霍思遠的聲音讓沈易則原本清冷的神色瞬間繃緊。
“我馬上過去。”
掛了電話,沈易則盯著霍思遠凝視了兩秒,“這么晚了你來不合適吧?”
“沒什么不合適吧,我下班剛好過來看看林溪,你在這里倒是我沒有想到的。”
霍思遠將手里的東西交給林溪,“全福酒樓的早餐,明天早上起來熱一下就可以了,這兩天還是少出門,明天可能會下雨。”
霍思遠說話溫柔的語氣讓沈易則生氣,偏偏這會兒又不得不走。
“有點急事,我出去一趟,廚房等我回來再搞。”
“不用回來,你應該知道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林溪說著打開了門,意思再明顯不過。
沈易則無奈地吸了一口氣,擦干手離開。
臨走時深深地睨了一眼霍思遠,他眼波中濃濃的警告意味霍思遠裝作看不到,而是脫了外套,解著襯衣的袖口。
“這段時間你不能碰生冷的東西,廚房我來收拾。”
沈易則頭疼地跟他擦肩而過,看著門口林溪臉上無波無瀾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......
收拾好廚房,兩人在客廳聊天。
“林溪,過兩天我們去看看阿姨吧,我覺得她的病可以試試別的治療方案,我們醫院的副院長是這方面的專家,可以帶阿姨去看看。實在不行,我聯系一下我m國的導師,看看他那邊有沒有辦法。”
林溪聽了心里一熱,“會有其他辦法嗎?北山療養院的張醫生說腎臟損傷已經不可逆了。”
“多找個醫生咨詢一下總不是什么壞事。”
霍思遠怕她鉆牛角尖,又是流產又是離婚,沒有幾個女人能承受得了,所以想轉移她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