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身為貴妃,又有陛下恩寵得了協(xié)理六宮之權(quán),更是貴重,皇宮內(nèi)主子、宮人千余人,娘娘又怎會特意下令毒殺一個不起眼的質(zhì)子。”
“他們二人無冤無仇,貴妃娘娘沒有害西襄質(zhì)子的道理。”
晏琮肅聲附和,“鳳太傅之有理,父皇,母妃伺候您十幾年,她是什么樣的性子您怎會不知,兒臣敢做保,母妃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!”
鳳貴妃心下一跳,沉靜的面容閃過一絲慌亂,輕斥責(zé),“琮兒,母妃知你孝順,但你別攪和進(jìn)這件事。”
她抬頭望向景皇,面上七分憔悴三分柔弱,極易令男人動惻隱之心。
她苦澀的搖頭,“臣妾實在不知姝兒怎么會變成今日這番模樣,恐嚇不敬臣妾在先,誣陷指責(zé)臣妾在后,臣妾這一顆心痛的如同油煎火烹,實在難受的緊......”
“皇上,臣妾相信公道自在人心,臣妾沒有做過的事也冤不到臣妾身上,皇上您一定會還臣妾一個清白的對嗎?”
景皇眉頭微蹙,似是在思索著什么。
不動聲色看好戲的太后、皇后、其余皇子也不搭話,都等著景皇處置。
晏姝抿了口茶,抬眸看向景皇。
父女倆心照不宣對視一眼,景皇眸光一暗,不著痕跡的點(diǎn)頭。
隨即,一道清冷的嗓音打破了一室沉寂。
“唔,貴妃娘娘真是生的一張巧嘴,看看這誠懇委屈的模樣,連本宮都差點(diǎn)信了。”晏姝冷笑著勾唇,“貴妃娘娘說了這么多,可有證據(jù)證明此事并非你所為?”
看著晏姝風(fēng)輕云淡的神色,鳳貴妃只覺得一股怒氣直沖腦門,她費(fèi)力壓下,咬牙道:“本宮未曾做過此事,何須證據(jù)證明本宮沒有做過!”
“巧了。”晏姝眉梢一揚(yáng),放下茶盞,雙手合擊三下,“本宮這兒倒有證據(jù)證明是貴妃娘娘要毒殺謝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