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總,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有些話,我只能點到為止。您明白吧?”王鐸杰說。
剛才來開會之前,李永富喝了不少水,這會兒,他憋的不行。
再加上煙癮有點發(fā)作,李永富拍了拍王鐸杰的肩膀說。“王廳長,咱們到外面抽根煙吧!”
王鐸杰當然知道,抽煙是借口,李永富是想問他到底怎么搞定鐘德興的?
王鐸杰這會兒煙癮也有點發(fā)作,他也想炫耀一下他是怎么搞定王鐸杰的,而且,他還想從李永富那里弄到更多的好處,便點頭通意了!
兩人從會議室出來,李永富進入洗手間小解之后,從洗手間出來,在走廊的角落跟王鐸杰各自點了一根煙,兩人吞云吐霧!
“王廳長,現(xiàn)在你可以告訴我,你是怎么搞定鐘省長的了吧?”李永富面帶微笑的看著王鐸杰。
王鐸杰拇指和食指搓了搓,一臉壞笑的說。“是用這個!李總,你懂的吧?”
“這個?”李永富皺了皺眉毛,十分困惑不解的說。“王廳長,之前,我不是跟你說過嗎?我曾經(jīng)跟鐘德興見過面,并且,也給他這個東西!可是……”
李永富狠狠的吸了一口煙,噴出一道淡白色的煙霧,有點生氣的說。“當時,他不吃我這一套啊!”
“為什么你給他,他就收,而我給他,他卻不收呢?”
說完,李永富轉(zhuǎn)頭困惑不解的看著王鐸杰!
王鐸杰得意的笑了笑,往地上彈了彈煙灰說。“李總,這你就不知道了吧?這叫藝術(shù)!”
“給別人送硬通貨也是要講藝術(shù)的!你的方式方法和時間不對,你的硬通貨再多都沒有用!”
“相反的,你的方式方法對了,時間對了,地點也對了,硬通貨少一點也沒關(guān)系!就像我……”
“我的方式方法時間和地點都是對的,所以,硬通貨就順利送出去了!”
“哎,不是,王廳長,你的方式方法到底是什么呀?怎么就這么有效?”李永富轉(zhuǎn)頭十分感興趣的看著王鐸杰。
王鐸杰拍了拍李永福的肩膀,微笑的說。“李總,這玩意兒是一門學(xué)問,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,也不是我跟你說了,你就能夠把握的。這里面的門道可多著呢!”
“以后,但凡是這方面的事情,李總要是把握不好的話,可以向我咨詢,我非常樂意向您提供咨詢和幫助!”
狠狠的吸了一口煙,噴出一大團白色的煙霧之后,王鐸杰接著說。“李總,我這次可是大放血了呀!”
“你也知道,這事兒不是我自已一個人的事兒,是我們哥兒幾個的事兒。”
“既然是我們哥幾個的事兒,咱們就必須得一起承擔責任。您說呢?”
盡管王鐸杰的話說得很委婉,李永富不傻,他當然聽明白了,王鐸杰的意思是,他這次大放血不應(yīng)該由他自已一個人來承擔,而應(yīng)該由所有人來一起分擔!
“王廳長,你盡管放心好了,我李永富什么樣的人,你還不清楚?”
“我這人從來不讓幫過我的朋友吃虧的,回頭,我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的!”李永富說。
就他和李永富的交往經(jīng)歷,王鐸杰確實知道,李永富非常大方,他從來不讓朋友吃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