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淺淺,姑姑沒有哭,姑姑只是覺得惡心。”
傅雪點了點她的鼻尖,“就是不知道淺淺知不知道惡心是什么意思,不過沒關(guān)系,以后就會知道了。”
晚間,黎永元坐在酒店里,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,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。
那些人又是誰帶來的?
以黎家的本事,怎么會查不到背后那個推手?
還是說,那推手其實是比黎家更厲害的存在?
放眼整個市內(nèi),除去傅家,誰還有這個本事?
可是傅家,傅深是家主,他可不像是會做這些的人。
除去他,傅家還有其他人嗎?
不過,還不等他想明白,黎家的電話就接二連三的打來。
他掛斷一個又一個,直到看見傅深的電話,他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接起。
“深哥?”
“到醫(yī)院來一趟。”
黎永元站起身,理了理自己的衣裳。
傅雪今晚就要死了,自己和傅柔的事情被爆出來頂多被人說不道德,但是又不違法。
除此之外,也沒有什么問題。
他一路昂著頭踏進醫(yī)院,卻發(fā)現(xiàn)傅深給自己發(fā)的樓層不對勁。
進入病房的剎那,黎永元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——完了。
床上的傅雪正靠在墻上,雖然臉色蒼白,但那雙冷冽的眼睛卻是絲毫沒變。
“黎永元,怎么不進來?為什么站在外面?”
他囁嚅著踏進去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事情我已經(jīng)了解了,既然你和傅柔是真心相愛的,那我們便離婚吧。”
“不行!小雪,原諒我這次吧,都是傅柔的錯,是她!是她勾引的我!”
黎永元大聲指責(zé)著傅柔,像是要將這一切的過錯從自己身上拋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