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邊,傅家燈火通明。
傅淵與傅深兩人參加完宴會便回了家,傅深見到方柔并未回來,倒也沒有糾結。
只是在看著傅淵又準備出去玩的時候,他又叮囑了兩句,讓他別亂跑。
“傅淵,你今天不能走。”
方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她還穿著今日宴會上那身衣裙。
長長的綠色及地長裙,拖曳在身后,細長的吊帶之下,展露出她優越的脖頸。
傅深當年,就是看上了她這一點。
“傅深,我...我有事情要和你說。”
傅深停下腳步,從樓梯上走下來。
“說吧,什么事情?傅擎的身體如何了?”
方柔搖搖頭,傅擎目前還未醒來,她拜托了夏家人幫忙看著,她抽身從醫院回來。
只為了解決這件事情。
“傅淵,傅擎之所以犯病,就是因為你找人將他騙到了雜物間,對不對?”
傅淵回過頭,冷哼一聲,掃過站在一起的兩人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傅擎犯病和我有什么關系,我全程都在宴會上。”
“你讓服務生去做的,以夏淺淺的名義,將他騙到那個雜物間去,再將他鎖在里面。”
方柔說著,眼眶漸漸泛紅。
“傅淵,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你明知道他有幽閉恐懼癥,這樣做是在把他往死路上推!他怎么說,都是你的弟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