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容瑾沒有反對。

陸海州讓人給倒了兩杯咖啡后，為他們關上了會議室的門。

屋子里瞬間剩下他們兩個人，陸清清不知怎么，突然有些緊張起來。

“我有那么可怕嗎？”容瑾沉聲問道。

“額？我沒覺得你可怕啊。”陸清清稍顯慌亂地說道。

“那你看著我。”容瑾的表情突然認真起來，“我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
“什么問題？”陸清清對上容瑾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。

“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，你還會選擇嫁給盛明羲嗎？”

陸清清微微愣住，她沒想到容瑾看似那么冷情慢熱的人，會問她這么直白的問題。

“對不起，我沒法回答我，因為這個世上沒有如果。”陸清清深吸口氣，索性今天一次性把話說清楚。

“容總，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，還救過我好幾次，但感情的事終究勉強不來，我心里只有我的丈夫盛明羲，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。”

陸清清說完起身要走，容瑾一著急抓住她的手，“等等，我還有話沒說完。”

陸清清觸電似的甩開容瑾的手，“你有話就快說吧。”

容瑾尷尬地收回手，“我想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失憶了？”

陸清清身子微怔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問過你給治病的醫生，他說你失憶的狀況只會越來越嚴重，最后你可能連最親的人都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