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霍斯寒仰著臉看向我,細心的問,“是不是太累了?要不你也去睡會,我不走了,跟甜甜玩會。”
我克制著自己的情緒,點點頭,“嗯,是累了!那你哄她玩會,我瞇會!”
說完我將果盤放在茶幾上,“你喂她吃點,廚房還有別是!”
“嗯!好的,你睡吧!睡醒了我帶你們去吃飯!”霍斯寒說道,拿起果叉喂起了甜甜。
我轉身回到了臥室,躺在床上,有些呼吸不暢,淚水已經奪眶而出。
看來這兩把鑰匙一定有問題。他才急三火四的跑回來,趕緊收回了鑰匙,他根本就不是擔心甜甜有沒有醒。
男人一旦出軌,良心還真的讓狗吃了,沒準這鑰匙就是那個女人家的鑰匙。
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伊凡,她這兩年干的風生水起的,早就不在與人合租,一個人租了一間大公寓,可是她從來沒說過在哪?也沒請我過去看看,看來這是方便勾搭男人回家。
我越想越氣憤,還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被耍的感覺讓我像似吃了個蒼蠅一樣的惡心,難怪她跟我說,我讓霍斯寒賣了還幫他數錢。
她這是在跟我明晃晃的挑釁。
即便她不是那個冒牌的‘霍夫人’,可是她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,她心里沒鬼,又怎么會撒謊。
霍嘉鑫這個二貨,剛好卡在了這個點上作妖,無意間將事態弄的復雜了,可是伊凡那天跟霍斯寒在一起雙雙說謊,絕對就不是好事。
明擺著是有見不得人的秘密。
也由此可見,霍斯寒對我是早就有防范的,難怪我在他這里,根本就查不出任何跡象,從何時起,他霍斯寒夜夜防賊一樣的防著我了?
想到這里,我的手狠狠的揪住傳單,胸口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憋的生痛。
外面父女兩個玩的不亦樂乎,臥室里面的我心如刀絞。
我不得不為自己做些準備了。
晚上霍斯寒非得要帶著我們兩個出去吃,我也沒有太反對,女兒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霍斯寒,那畫面溫馨又恬靜,羨煞旁人的三口之家。
我自嘲笑,我跟霍斯寒可以轉行去演戲了。
剛上車,還沒等出發,霍嘉鑫就拎著包走進小區,見我們要出去,看著霍斯寒問道,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