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澤天嘆了口氣,“那女子頗有幾分才情,是個郡主,平時做事也十分豪爽,曾,曾包下整個酒樓為我慶生。”說到這里的時候,他臉上都是自得。
轉而,他目光漸漸暗下來,“只可惜,她說家中的鋪子出了問題,我不得已,將全部身家都拿了出來,她說的,會十倍奉還。”
謝婉瑜喝了一口茶,也難怪被騙,看來人家就是奔著他來的。
“表妹,我是從地下錢莊借了錢,如今,我若是不還,他們就要挑了我的手腳筋。”金澤天看著謝婉瑜,“你可一定要幫我啊。”
謝婉瑜淡淡的說道,“表哥為何不去找我父親?”
“我,我擔心金家家道中落,被姑父知道會對姑母不好。”金澤天說道。
聽到這話,謝婉瑜心中微微一動,他還算有點良心。
“表哥,我這有一大家子要吃飯,我若是給你拿了錢,你也要寫借條的,我不要你利息,如何?”謝婉瑜不可能平白的給金澤天出錢的。
如果不是金澤天說不去謝家是為了謝婉瑜的母親考慮,她還真不一定能借這個錢。
金澤天面上有些掛不住,“男子一既出駟馬難追,我既是向你借的,那必定能還,你何苦咄咄逼人?”
“表哥,我不過是讓你寫個借條而已,怎么就咄咄逼人了?”謝婉瑜拉下臉,“你若非要這么說,那我可要真的咄咄逼人了。”
金澤天知道從前謝婉瑜是最好說話的,可是如今見她這般也有點懵。
什么時候懦弱的謝婉瑜變得這樣強勢了?
謝婉瑜重重的放下茶盞,“母親最是心疼金家,我若不是為了她,也斷然不會給你出個錢的。”
金澤天咬咬唇,卻什么話都沒說出來。
他只是握緊了拳頭,他不過是暫時有難而已,卻被這樣羞辱,日后他考中了,第一個就要報復謝婉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