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聲喊:“秦小姐?秦小姐?”
秦顏晚沒有任何反應。
他無奈一笑,轉(zhuǎn)身到浴室擰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回來,敷在她的額頭,物理降溫。
又從行李箱里找到藥——他是一個細致周全的人,出門在外,為了預防可能出現(xiàn)的身體不適,總會隨身攜帶小藥箱。
找到藥,又倒了水,沈素欽再次回到秦顏晚的身邊,扶著她的上半身起來,靠在自己的肩膀上:“秦小姐,吃點藥。”
秦顏晚半昏半醒地意識到,自己靠在某人的懷里。
那人聲音忽遠忽近,似熟悉又似陌生。
她又想起那陣松木味了。
對方把什么東西塞到她的嘴邊,她本能張嘴咽下。
沈素欽低聲說:“你怎么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。”
秦顏晚勉力睜開眼,沈素欽的臉在她眼里,既清晰又模糊,她喃喃地喊了什么。
沈素欽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而秦顏晚已經(jīng)抬手攀上他的脖子,將嘴唇貼上了他的下巴。
霎那間,沈素欽那副溫潤無害的眉眼,就多了一抹雄性獨有的,侵略性的危險。
他旋即按住了秦顏晚的后腦勺。
……
回到此時此刻。
門被大力推開,秦顏晚本能地抬起頭。
顧景曜臉色森冷,尤其他還看到,地上丟著一團團用過的紙巾。
這樣穿著的兩個人,這樣曖昧的氛圍,不可能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