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嘯爵那點小心思,柳臻頏也樂得滿足他,將溫熱柔軟的毛巾覆上去,一點點替他擦拭著臉頰,而后重新將毛巾淘洗一遍后,隨手搭在旁邊的架子上,伸手就去解他襯衫的扣子。
也不知道為什么,瞿嘯爵竟然下意識的躲避了下,卻被她眼疾手快的攥住領口,杏眸一瞪便兇他:“躲什么?”
“我自己洗就行。”他似乎也意識到剛剛有些突兀,神情有些落寞,就像是只耷拉著耳朵的大狗般:“你可以出去先等等我。”
“怎么?兩個月不見,你身體就不能讓我看了?”
她倒沒有懷疑他什么,只是有著淡淡的疑惑,甚至還不忘吐槽兩句:“是有其他女人在你身上留下什么我不能看的印記?”
“當然沒有。”
他幾乎是下意識反駁,不能讓她懷疑自己半分。
“那不就行了,松手,乖乖聽話。”
瞿嘯爵劍眉微皺,似乎是在顧忌著什么,但最后還是在柳臻頏的的注視下緩緩松開了大掌。
襯衫一共八顆扣子,解到第三顆時,她就明白他到底在避諱什么。
他身前全是傷痕,新舊疊加,看起來慘不忍睹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經歷過什么樣的嚴刑拷打。
他還怕她瞧見害怕,便想要遮一遮:“別看了,挺丑的。”
“知道丑還這么折騰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