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顯然,陳映南沒驚住這樣的考驗(yàn)。
薄成渝俯身一邊細(xì)致的給沈雯的傷口上藥,一邊道:“出動所有的人力,在惠州搜找陳映南,必須保證他的安全。”
池硯舟點(diǎn)了下頭,“我親自帶著人去找人。對了,那個桑月在警局做完筆錄后被我們的人保釋出來了,現(xiàn)在關(guān)在酒店,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
“送她回夜城,讓京九看著她。”
“行,我去處理。”
“硯舟。”
薄成渝突然叫住他,池硯舟頓足在病房門口,“怎么了?”
薄成渝喉結(jié)滾動了下,凝視著昏迷的沈雯,遲緩出聲,“沒事……”
他就是剛才某一個瞬間,突然好害怕,想跟池硯舟傾訴這種內(nèi)心的不安,可開了口,又覺得沒有詞匯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。
池硯舟到底和薄成渝從小相識,很快就讀出了薄成渝的內(nèi)心想法,輕聲道:“我讓人檢查了桑月手里的匕首,上面確定了沒有毒素。成渝,放輕松點(diǎn)。”
薄成渝調(diào)節(jié)了下呼吸,啞聲道:“好。”
池硯舟不知道還要怎么安慰男人寬心,畢竟翁意鳴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,他抿了下唇,帶著門離開。
……
沈雯昏沉的醒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處在一個很昏暗的房間里。
她的脖子很痛,完全不敢動,并且胸口還壓著一條手臂,她擰著眉頭,把手從被子里抽出來,抓住男人的手腕,往旁邊一扔。
沈雯能感覺到身邊躺了個男人,但是她不敢扭動脖子去看是誰,只目視著頭頂?shù)陌咨旎ò澹淮_定的叫了聲,“段風(fēng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