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雯到祠堂的時候周圍的火都滅了,池硯舟,安鶴陸景序幾個人英俊的臉上都帶著或多或少的灰塵,略顯著有些狼狽。
“媽的!”陸景序把外套摔在地上,憤怒的踹翻了個木桶,正要繼續發泄罵人,見沈雯來了,他不得不把臟話咽下去,“我先回去洗個澡,晚些再來。”
說著,揉著凌亂的頭發闊步離開。
沈雯本來還想說聲感謝的,他這么走了,沈雯張了張嘴,歉意的對池硯舟還有安鶴道:“麻煩你們了?!?
“都是我們應該做的,”池硯舟道,“景序方才不是沖你的,你別往心里去?!?
沈雯:“嗯,我明白?!?
池硯舟:“最辛苦的是你,成渝出事,多虧有你撐著,你快進去緩緩心情吧,剩下的交給我和安鶴來善后?!?
沈雯:“好,等他醒了,我們再在一起好好聚一場?!闭f著面帶著笑意走進了祠堂。
池硯舟和安鶴面露不解的面面相覷,等成渝醒了?這話是什么意思,成渝他不是都沒心跳了好幾天,難道……
池硯舟和安鶴頭腦運轉,快速的反應了過來什么,憤怒的面龐上都染上了驚喜之色。
翁意鳴今日這一場鬧得著實是好??!
……
傍晚。
薄家宅院燈火通明,傭人們連夜的把梁上的白綢扯下來,然后重新掛上了大紅燈籠。
并沒有添什么人丁,可凄涼死寂的宅子一下子就變得鮮活了起來。
“媽媽,媽媽,不是說爸爸在睡覺嗎?怎么爸爸還沒有醒啊。”薄知意抱著沈雯的大腿,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叫著。
沈雯眼神很是迫切的看著遠處躺在床上,正在被醫生檢查身體的男人,聞低頭,微笑著道:“乖,你爸爸會醒來的。”摸著女兒的頭,“我們耐心一點?!?
薄知意忽閃著眼睛,靠在了沈雯的身上,“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