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冰天雪地,即使戴了手套,也是無濟(jì)于事。
許緣顧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姜暮的手,小手果然是冰冰涼涼的。
想來,之前姜暮一直忙前忙后,也沒怎么好好休息。
似乎是習(xí)慣了被男人抓著手,姜暮也沒有太多抵觸。
她指向旁邊的睡袋,“你先睡吧,明天一早,我們?nèi)フ伊忠萏旌屯跆刂!?
許緣顧抬眸,“你呢,不一起睡?”
姜暮斜靠著巖石,從包里拿出一個小面包,吃了一小口。
“只有一個睡袋,你是傷員,你躺著,我靠在這就行。”
許緣顧看向旁邊平放的睡袋。
那是一個單人睡袋,寬只有大約八十厘米。
就像是一張宿舍的單人小床,擠一擠,還是能睡得下兩個人的。
許緣顧沒說話,視線又注視著中間的小火堆。
火光微弱,旁邊的木柴也沒剩下多少了。
雪崩過后,很難找到干燥的木柴,這一點(diǎn)木柴已經(jīng)是極限了。
“柴火撐不過今晚,沒有熱源,很容易凍死。”許緣顧道。
他拉開睡袋,劍眉微微上挑,循循善誘道:“要不你和我一起睡?等柴火沒了,還能互相取暖。”
姜暮漂亮的眉毛輕輕蹙著,看向地上的單人睡袋。
她和許緣顧即使在同居,也不在一個房間,更別說躺在同一張床上了。
而且......
擠在一個八十厘米寬的睡袋里,可比躺在一張床上的距離近多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