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清清被阮洪先的目光嚇了一跳。
盛明羲拉過陸清清,把她護在懷里。“她什么都沒做,你想要什么說法?阮先生不是輸不起吧?”
“你心知肚明,你那個黑桃a是從哪里出來的?”阮洪先氣得咬牙切齒。就算他現在把身上那個黑桃a拿出來,盛明羲也不會承認的。
畢竟他是千王之王,他身上可不止藏著一副牌,沒人相信他的那張黑桃a就是來自今晚這副牌。
聽到這里,蕭恕終于明白了,原來盛明羲也學會出老千了,而且貌似比阮洪先還要高明。這個認知,讓他心底的嫉恨瞬間漲滿整個胸膛。
盛明羲裝作聽不懂的樣子,無辜地聳聳肩,“阮先生說什么我聽不懂,我這張黑桃a.當然是這副牌里的啊。”
其實別人不知道的是,陸清清去霍家小住這段時間,盛明羲花重金去跟阮洪先的師兄學習了賭術。
阮洪先的師兄當年是世界排名前三的賭王,曾經一夜之間橫掃拉斯維加斯,打遍天下無敵手,后來因為一場車禍,他的腿落下殘疾,從此金盆洗手。
盛明羲這些天一直跟他學習,因為他本來的學習能力就很強,領悟能力驚人,所以進步神速。
阮洪先就知道盛明羲不會承認的,他也只好自認倒霉,但他損失的那塊地,他卻不能這么算了,既然是蕭家請他來的,那他的損失就應該由蕭家給他做出補償。
見阮洪先不再說話,像是認栽了,蕭恕更加氣憤。
他花那么多錢,就得到這樣一個結果,他不甘心。
“菲利普先生,盛明羲擅自把我們請的發牌師換成他的太太,這不合規矩,我們勝之不武,這要是傳出去,會有損我們白骨會的聲譽。”蕭恕振振有詞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