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來:“……”
“罷了,下次還是帶運來吧。”
福來:“……”
他不過是按著主子的意思去辦事,明明是那江家娘子可恨為難他,怎么主子還將錯全怪在了他頭上?
馬車里。
“女郎,是否要人去打探一下那位郎君的身份?他瞧著面生,也不大像是個好人,會不會是圣教中的人?”
江菀擺擺手,“不必了。我大概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。”
銅菊頓時一臉崇拜的看向江菀,“女郎,您也太厲害了吧?這都能猜出來?”
江菀伸手點了點她的腦袋,“你沒瞧出那個福來有哪里不大對勁?”
“不對勁?”
銅菊歪著腦袋仔細的想了想,很誠實的搖了搖頭,“奴婢沒覺得他哪里有些不大對勁,若真說起來,也就笑得讓人有些膈應。女郎,他究竟有哪里不對勁?”
“他是個太監。”
銅菊頓時一驚,“太監?”
“你沒看出來他沒有胡子么?聲音也刻意壓了些,惱怒時聲音明顯有些壓不住,破音了,最主要的是他自己說漏了嘴。”
雖然那一句本公公被截斷了,但已經有這么多的破綻,江菀已經先一步斷定他是宮里的內侍太監。
能被太監貼身伺候,那二樓的那一位,自然是宮里人。
棲帝子嗣眾多,底下的皇子一共有九位。七八、九皇子年紀太小,最大的尚不足十歲,剩下的皇子之中,她基本知道其外貌,唯有大皇子遠在邊疆,她不曾見過,不過聽聞其英武非凡,而且大皇子無詔不可入京,方才那人必然不會是大皇子。
剩下的,也只有體弱多病的三皇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