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:“我聽說最近有其他門派的奸細混進隱仙谷,妄圖挑撥宗門與其他各大門派的關(guān)系,其心可誅。我正是聽說有人混進了青懸峰。圣女你心思單純,我怕你吃虧上當(dāng),所以要將那人拿下審訊罷了。”
“他是我的親人,并不是你所說的什么奸細。”趙芷晴臉沉如水的看著韓濤。
“圣女你初入修真界,對這個人心險惡的修真界了解不深。一些縱然是你的親人,最終也會對你不利。而且,就算他是你親人,他可能正是因為與你之間的這種關(guān)系而達成挑撥離間宗門與各大門派的利益。所以,我理應(yīng)拿下此人前去交給門派審訊。若是證實他別無目的之后,我們自然不會繼續(xù)為難他。否則,圣女你如何想宗門交代?”
“我再說一遍,他是我親人,不會對宗門不利。再者,這是我青懸峰的事情,縱然發(fā)生了什么事,我趙芷晴一力承擔(dān)!韓濤你說這么多廢話,難道是在質(zhì)疑我嗎?質(zhì)疑圣女的目光?還是質(zhì)疑掌門與諸多長老的目光?”
韓濤額頭冒冷汗,他氣勢洶洶而來,實際上就是想要拿下慕容羽。但是卻是沒想到這個新晉圣女如此伶牙利嘴。
一大頂帽子扣下來,他韓濤就算是真?zhèn)鞯茏右渤圆幌恕?
“哈哈,既然圣女說他乃是你的親人,我當(dāng)然不會質(zhì)疑了。”韓濤哈哈一笑說道。只是,同時他卻是冷眼看向再次走上前來的慕容羽,冷笑說道:“只是有些人身為男人卻只敢躲在女人背后,讓女人出頭么?”
慕容羽心中其實早就不爽了。只不過方才聽到趙芷晴傳音,讓他不要出頭,這事完全由她處理便是。
因此,慕容羽躲開韓濤的攻擊之后,便一直沒有出。只是看著韓濤那咄咄逼人的樣子,他心中早就咬牙切齒了。
只是趙芷晴一再傳音讓他冷靜,而且他也知道對方實力比自己搞出許多。自己在不動用金色骸骨的話,實在不是他的對手。
只是,這個時候,慕容羽終究還是忍不住了。被人說成只會躲在女人背后,被女人保護的人,這多少讓他有些震怒。
而震怒的他卻是知道,如果今天自己不站出來的話,這個韓濤始終不會放過自己的。與其這樣子,還不如站出來與對方狠狠來一場。大不了直接放出金色骸骨把對方給轟殺了便是。
“韓濤你依然還是那么的不要臉。堂堂真?zhèn)鞯茏樱稚衿谛奘烤谷蝗テ圬撘粋€旋照期的修士?你可真給我們隱仙谷的真?zhèn)鞯茏訌埬槹 !?
就在慕容羽要出去與韓濤狠狠來一場的時候,一個不屑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開來。下一刻,一道身快速從遠方飛掠而來,最終降落在雙方的中間。
“好快的速度!”
見狀,附近的眾人都大吃一驚。而韓濤的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。
“呂君!”韓濤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身白衣的呂君,眼里一抹怨毒之色一閃而過。
來人名叫呂君,隱仙谷真?zhèn)鞯茏又弧6山倨谇捌谛逓椤Uf起這個呂君,他與韓濤乃是死對頭。
實際上,本來兩人似乎還是親人兄弟的關(guān)系,而且實力相當(dāng)。只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兩人反目成仇,后來更是明爭暗斗。只是,在十年前,呂君竟然率先突破進入合體期,實力甩了韓濤十條街。
此后,兩人便不再發(fā)生什么爭斗。實際上卻是韓濤知道,他不再是呂君的對手。
“原來是呂師兄。”
見到來人之后,趙芷晴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。呂君這人與她有過幾面之緣,在真?zhèn)鞯茏又锌诒策€算可以。
呂君對著趙芷晴點點頭,然后看向韓濤:“韓濤,今日就讓我會會你如何?你不是一貫以大欺小,倚強凌弱的么?今天我也讓你嘗嘗這個滋味。”
說著,呂君踏前一步,身上出現(xiàn)了一股凌厲的氣息,直撲韓濤。
韓濤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。
“我不跟你一般見識。”冷哼一聲,韓濤轉(zhuǎn)身化為一道流光,竟然就此離去。只是,在這個時候,慕容羽耳畔卻是響起了韓濤的傳音:“小子,你最好一輩子都在青懸峰之內(nèi),否則一旦你離開隱仙谷,便是你死期!”
慕容羽冷笑:“王八蛋,有種你敢對我動手試試,看我不弄死你!”
媽的!
慕容羽心中憤怒不已,此刻,他真想放出金色骸骨,直接把韓濤給弄死算了。這王八蛋實在是太讓人厭惡了。
“告辭了。”
呂君與趙芷晴寒暄了兩句,然后轉(zhuǎn)身便離去。
趙芷晴松了一口氣,但是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一抹憂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