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著自己的肩膀,轉身看向要跑來的那群人。
走在最前面的,竟然是那個說著緬甸語的男人。
他被警方押著,來到她面前時,用緬甸語說了一大段話。
但宮銜月聽不懂緬甸語,旁邊懂緬甸語的警員翻譯。
“他說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哨子,是顏契自己做的,你的那只被他毀了,他連夜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。”
宮銜月沒說話,終于看到了要走過來的溫思鶴。
她想了想,還是說了一句,“對不起。”
溫思鶴剛想說,沒事了,一切都會好的。
“溫思鶴,你說過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“你別做傻事!”
宮銜月已經站在了最邊緣,只覺得這里的風景挺不錯的,“我一直沒有告訴你,你當年做心臟手術,那顆心臟是顧佑的。”
溫思鶴只覺得腦子里“轟”的一聲,她就像是一只蝴蝶,跟著墜入了云霧最深處。
看,宮銜月永遠都是最殘忍的,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,溫思鶴有什么臉跟著跳,他這條命竟然是顧佑給的。
緬甸語的男人又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句,警員繼續翻譯。
“他說顏契讓他轉告你一句話。”
這話顯然是對著溫思鶴說的,“你輸了。”
因為那兩個人都敢去死,唯獨溫思鶴死不了。
只要他愛宮銜月,就會讓顧佑的心臟好好的。
畫地為牢,至此一生。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