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總管：“……”

“你回去吧，明日一早我會進宮的。”紀靈笙此刻是一臉索然無味，要去見太后，她想到就反胃。

昨夜那場火害得慧嬤嬤差點丟了一條命，偏偏太后位高權重，她除了能暗搓搓地使點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之外，是不可能光明正大讓太后吃癟的。

當然，這不代表她就不能給太后添堵……
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紀靈笙的心情忽然又變好了，面上陰云一掃而光。

是夜。

慕琛在書房獨坐到深夜。

聽暗衛說，昨晚紀靈笙一開始是在他寢殿中休息的。

只后來被吵醒，紀靈笙才叫他一起去花園散步，最后不知怎的散著散著，就到了廚房……

雖說，慕琛之前認為昨晚那個他，并不是真正的“他”。

但是今日下午，趙太醫過來復命時，也順便為他把了把脈。

然后趙太醫告訴他……

近期他心中郁結神思不屬，是因為他從前曾經受過心靈創傷，導致他的靈魂本就存在不穩定的情況，一受到刺激病癥便會加重。

加之后來遭了雷劈，導致他被劈出了第二個人格。

——當時慕琛聽完之后，最大的感受就是自己如今果然成了全京城的笑柄，連這個該死的趙太醫都敢拿他開涮！

你一個太醫，你學什么道士和尚研究靈魂？

真當本王是傻子？

若不是往后還要趙太醫為紀靈笙那奶嬤嬤治病，慕琛都想翻臉了。

最后他強忍不悅，命王良把趙太醫送出去了。

可是，即使趙太醫走了，慕琛還是滿腦子他那些荒唐的謬論。

想著想著，慕琛忽然意識到一點。

如果……

趙太醫所是真的，那豈不是說，昨晚與紀靈笙獨處一室的人，也是他？

換之，紀靈笙……其實是能接受和他待在一起的……

不知為何，想到這一點，慕琛的心就像是爪子撓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