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才落,兩人準(zhǔn)備出擊的手突然愣住,因?yàn)樗麄兊难澴釉诤敛恢榈那闆r下,
......掉了?!
就這樣從腰間滑落,兩個人臉上一驚,不是害怕司檸,而是害怕暗處里觀察的那位。
兩人顧不得司檸,低頭去提褲子,司檸也不乘機(jī)攻擊這兩人,而是朝著暗處喊話。
“兄臺,我北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你要是有誠心請我,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,這樣試探,實(shí)屬小人做派,這一單不做也罷。”
說完收起匕首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竹林里一陣樹葉窸窸窣窣響起來,司檸回頭一看,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。
竟然......竟然踩著竹葉飛了下來?
司檸這輩子最羨慕的就是這里這些人,動不動就內(nèi)功護(hù)體,而不管是她還是原主,都不會內(nèi)功這玩意兒,她后天學(xué)也沒學(xué)會。
男人黑色衣袂紛飛,手里握著鑲嵌玉石的長劍,嗯......有點(diǎn)熟悉,好像在哪里見過。
或許是她這神偷的本性,看見什么都像是熟悉的一樣吧。
司檸并未多想。
男人劍眉‘星目’,一張臉冷峻十足,眼神像是淬了冰一樣的讓人心里發(fā)顫。
但是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人的樣貌確實(shí)好看,司檸自認(rèn)是沒文化的人,心里只感嘆一句臥槽。
男人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閃亮登場,兩個黑衣人一手攥著褲子,一手拿著長劍,俯身恭敬的道,“主子。”
男人沒回答,就像一堵墻一樣的杵在那里,還是一堵冰墻。
“兄臺,你就是他們的老大?那就是你發(fā)出的單子了,怎么不信任我北狐?”
男人微微側(cè)頭,眼神凌厲冰冷,“我出兩百萬兩找你,不試一試,天知道你有多少實(shí)力?”
說完眼里似乎還有嘲諷,這是嘲笑她不值這兩百萬兩?
司檸慣來吃軟不吃硬,被這人一說,司檸那叔可忍嬸都不可忍的性格就上來了。
“我北狐有多少實(shí)力,我親自會會你。”司檸話畢,已經(jīng)執(zhí)起匕首朝男人刺去。
司檸秉承著的是說得清楚就說,說不清楚我就打得你不得不清楚。
男人根本沒把司檸放在眼里,眼看著司檸的匕首朝著自己的胸口而去,男人嘴角閃過一絲蔑笑,緊接著抬手躲避。
司檸并不急著攻擊他的命脈,畢竟她的本意也不是殺了這人。
所以沒有刺中男人,男人右手伸出長劍,司檸一個旋轉(zhuǎn),身體貼近了男人。
兩人就在一兩秒時間里擦身而過,男人臉色微微一滯,隨后有些戒備的躲開,因?yàn)樗岬揭还珊寐劦奈兜溃粋€男人竟然帶著這種宜人的香,多半有詐。
兩人再次分開。
“有點(diǎn)功夫。”男人看著司檸冷冷的道。
司檸也不甘落后,語氣倒是帶著輕快,“你這小兄弟也不賴。”
被人稱為小兄弟,蕭宴璟是人生第一次,不管是作為哪一個身份,這對他來說,都是極大地侮辱。
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抬劍再次攻擊司檸的時候,耳尖的聽到旁邊有暗器襲擊過來,他側(cè)身躲開,隨即看著暗器的方向。
緊接著,一個稚嫩的聲音大喊,“壞蛋,不許欺負(fù)我?guī)煾浮!?
然后,竹林下的四人就看到一個圓滾滾的身影,手里提著燈籠,另一只手里拿著小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