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蘇渾身發冷。
“小舒?!备禃r宴低聲哄著女人,輕聲道:“你誤會了?!?
回到熟悉的主臥,江舒卻覺得陌生,她摘掉帽子,又脫了外套,準備進入浴室洗澡,然而被男人猛地抓住手臂,“說話!”
他的耐心即將告罄,聲音也越來越沉。
江舒剛好被他握住了傷口,下意識喊出聲,眉頭緊皺。
傅時宴一頓,立即松開,然后快速挽起她的衣袖,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淤青,在潔白的手臂上顯得格外殘忍。
他一瞬起了殺意,“誰干的?”
江舒終于愿意直視他,無盡的委屈傾瀉,“傅總溫香軟玉在懷,我是死是活跟你有關系嗎?”
“……”傅時宴手臂上的肌肉賁張,死死鉗制住她,“我沒去江城,你怪我?!?
江舒突然累了,她不想解釋自己的失望,因為那都過去了,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。
“松開我,傅時宴?!?
他沒動,用臂彎禁錮住她,兩人靠的很近,“周良岐?還是華哥?”
他在問傷。
江舒移開視線,表情恢復平靜,“都不重要了,我現在只想洗澡,你要是不想讓我從樓上跳下去,就松開我?!?
她的性格幾乎到了偏激的地步,像是經歷了血腥的戰斗,從死人堆里走出來,面對死亡才會如此無所畏懼。
傅時宴猶豫片刻,終究是緩緩松了手,讓她的溫度緩緩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