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綰濘的逼問,不僅讓秋國舅進退兩難,亦讓在場其他赤炎國人大跌眼鏡,一度懷疑他們是不是看花眼了,否則的話,何以商綰濘的性格和傳聞中截然不同,甚至可以說是極端的兩種性格。
說好的體弱多病呢?說話的唯唯諾諾呢?說好的扶不上墻呢?
這個一句接著一句,絲毫不給人喘息機會,咄咄逼人的小姑娘是誰?
商綰濘冷冷的環顧了一眼,他們臉上的震驚,就算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們在驚訝什么,但今日她既然站出來了,就不會退縮,這也是陛下和爺爺讓自己赴宴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“國舅可想好了?食君之祿,擔君之憂,想必國舅已經有了為陛下分憂解難的好辦法,還請國舅不吝賜教,也好讓小女子等人開開眼界。”商綰濘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,繼續逼問著。
“你住嘴!”秋國舅慌張惱怒之下,下意識的怒喝道。
這下子,老國公也不樂意了,“怎么?我孫女說的難道不對嗎?老夫最討厭就是你這種廢物,文不成武不就的,只會仗著長輩的身份大放厥詞,你那么能耐咋不上天呢?人家都欺負到家里來了,咋不見你對著敵人嗶嗶叨叨的?真的是好大一張臉。”
老國公一通輸出,直接令眾人傻眼了,老國公還哼哼了幾聲表示自己的不屑。
赤炎帝險些沒繃住,差點兒就笑出來,就連商綰濘都忍俊不禁,她好久沒見到老爺子這么活潑開朗的一面了。